一个个阴冥宗的强者分散追击。 很快整个云巫城的阴冥宗弟子都动员了起来,杀气腾腾,朝着各个城门追去。 有人偷袭了阴冥宗的强者,已经脱身,扬长而去! 我打探到了消息,阴冥宗的司潳长老被偷袭了,身上的乾坤袋还被夺走了!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很快有人打探到了消息。 什么,司潳被偷袭,还被打劫了 这样的消息传开,很多人咂舌。 整个神巫山脉都知道,这位阴冥宗的司潳长老那可是一些脸上笑嘻嘻,手握杀人器的笑面虎,其性格奸诈,动起手来更是干净利落,心狠手辣,不知道多少人都载在他的手中。 正因为这样,司潳在整个阴冥宗中也身份极高,深受阴冥宗宗主阴皇的看重。 但现在,居然有人在云巫城内阴冥宗的窝里面直接打劫了司潳。 这是何等的胆大包天! 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敢打劫阴冥宗! 听说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面纱遮脸,但应该很年轻! 两个年轻人打劫了司潳,这不会是真的吧 …… 很多人都在议论着,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胆子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打劫阴冥宗,还是对司潳动手。 有消息猜测,打劫的两人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这让很多人意外。 司潳可是战皇境强者,被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打劫了,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满城热闹中,东方紫凌已经换下了身上的劲衣,改变了装束,在脸庞上涂抹了一番,原本倾城容颜便是换成了一个面色泛黄的妇人,眼睛虚眯,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般。 没有着急出城,东方紫凌反而悠闲的在城中待着,哪里热闹就往哪里钻。 那家伙应该也没事,自大狂妄,目空一切,那就让你长点记性,还想和我二一添作五,做梦去吧,反正你也只知道东方紫凌这个名字,到时候…… 东方紫凌嘀咕着,打探到似乎阴冥宗并未曾擒住人,‘陈富贵’应该已经脱身,既然如此,心中也就没什么愧疚感了,得手的阴冥宗战道资源,不客气的独吞才是在王道。 当然,她从头到尾也本就没有打算真的要二一添作五。 那家伙居然见死不救,看到她被几个悍匪调戏,还无动于衷,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从头到尾也没要和那家伙二一添作五,这就当是自己报仇了吧。 想着那自大狂妄的家伙,到时候在城门口等不到自己的表情,定然会抓狂吧。 想到这,东方紫凌心情不由格外的愉悦。 最后,东方紫凌跟随着一群人流混出了城,一个人悄然进入了密林,跃到了一棵参天大树上。 感觉着周围的环境,相对很安全。 进出云巫城的人,都不会在此逗留。 此地也离云巫城并未曾太远,越危险的地方也是越安全的地方。 坐在庞大的树干上,确定四周安全,东方紫凌怀中拿出了几个乾坤袋。 这几个乾坤袋正是从司潳身上所拿。 只是所有的乾坤袋中都被司潳布置了禁制封印,以她的实力还没办法打开。 不过不重要,等到时候回去后,这些禁制封印并不会成问题,可以轻而易举打开。 阴冥宗。 嘴角掀起一抹笑容,东方紫凌很满意,将乾坤袋重新收进了怀中,随即一枚疗伤丹药塞进了嘴中。 催动底牌虽然趁其不备拿下了司潳,但以她的实力不过是凭仗着身上的宝物而已,尽管如此可也已经消耗到了极致,需要尽快恢复。 咻! 一道能量波动闪电般掠至,径直落在了东方紫凌脑后。 不好…… 东方紫凌双眸乍然睁开,感觉到了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眼前一黑,头晕目眩,顿时昏厥了过去。 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了东方紫凌身后,不是别人,正是陈狂。 从一开始,陈狂就跟在东方紫凌身后。 从头到尾,陈狂也未曾相信过这女人。 从东方紫凌没有如约前往约定的地点,而是到了此处,陈狂已经确定这女人这是打算摆自己一道。 常年猎鹰,怎么会被一只小鸟啄了眼。 望着眼前又乔装过的东方紫凌,陈狂嘴角掀起了些许笑容,从其怀中搜出了几个乾坤袋。 最后,陈狂手印凝结,双眸虚眯,一股柔和的力量落在起眉心内。 通灵宝器,残缺化神宝器。 片刻后,陈狂手印收敛,眼中目光有些波动。 在东方紫凌的身上,陈狂发现了一件通灵层次的宝器和一件已经残缺的化神宝器,正是东方紫凌出手对付司潳的那神秘树藤和黑色石头。 树藤是一件已经残缺的化神宝器,极为古老,也正因为残缺了,要不然一件化神宝器,那可非同小可。 黑色石头实际上是一件防御宝器,通灵层次,还不是一般的通灵宝器,威能强悍。 两件宝器已经被东方紫凌炼化,收藏在了自己体内神阙空间内,若是强行夺走,会让本体遭受重创。 一件残缺的化神宝器加上一件不凡的通灵宝器,对这世上绝大部分的人来说都已经是重宝。 别说是战皇境和宗师境了,就算是贤师境的真正强者,也会为之动心。 但对陈狂来说,倒是也并未曾多在意。 收起所有乾坤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陈狂摇了摇头,随即抱着不省人事的东方紫凌离去。 片刻后。 一处峡谷深渊山洞内,陈狂走出,嘴角带着笑容弧度扬长而去。 天色越来越暗,弯月不知道何时挂在了天穹,几枚星辰显露,发出点点闪闪的光芒。 连绵无边的群山,山脉无穷无尽一般。 除了不知道从何处偶尔传来的巫兽咆哮声,就没有任何动静。 这是一片隐蔽的峡谷,随着夜幕降临起了雾气,薄薄的雾将峡谷笼罩,平添几分死寂般的寂静。 峡谷一块平坦巨石上,冷漪凝还昏迷着,不省人事。 而此刻,一个头戴黑色斗篷的身影坐在冷漪凝的身边,似乎是在琢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