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贺成深对我是这样的恨之入骨。只因为三年前,他的小青梅阮雪不小心流产,却诬陷到我头上。贺成深便把我当成心肠恶毒的贱人,囚禁在这荒无人烟的私人山庄。让我面壁思过。一关就是三年,这三年他从未想起过我。如今打起电话来,也很不适应。可是电话铃声却连响都没响一声,只是提示对方已关机。贺成深愤恨咒骂:“好你个宁浅月,故意躲着不出来,以为我找不到你是吗?”“有种你就一直躲着,我倒想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忽然他身后角落传来一阵夸张的笑声。贺成深恼怒回头,看到杂草堆的墙根里,坐着一个喝的烂醉的酒鬼。他身上衣服破烂不整,手里拿着破酒瓶,醉醺醺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别喊了,里边的人早死了。”酒鬼说完,又凄凉的一阵笑,甚至分不清是笑还是哭。“哪儿来的死酒鬼?”其中一个有眼色的保镖上前一脚踹翻酒鬼。“敢在我们贺总面前耍酒疯,有没有打听过,这整个山庄都是贺家的!在我们贺总没发飙之前,赶紧滚!”可是酒鬼被挨踢之后,就像没有痛觉一样,倒在地上依旧哈哈大笑。“死了,死的老惨了。”“她被人从楼上推下来,摔成了残疾,满地都是血呀。”“而且……她长得那么漂亮,还被那些畜生给糟蹋了,又给活埋喽。”2贺成深狠狠的拧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望着眼前的酒鬼。“你是什么人?宁浅月去哪里了?”酒鬼依旧又哭又笑。他的酒瓶子被人踹翻,透明的液体洒的到处都是,也弄到他脸上。一时间居然分不清,他脸上的那些液体究竟是酒还是泪。酒鬼依旧醉醺醺的,居然上前抱住贺成深的大腿。“她是个好人,是个好人呐。”“如果不是她给了我一顿饭吃,当年我早就饿死了……可惜呀,她死了。”贺成深冷着脸一脚把他踹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