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点的社会边角。“小夏啊?放学回来啦?”说话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名叫郑宽,是这附近的麻将老板。夏语蝉的母亲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只是抽着烟,似乎没注意到夏语蝉的到来。郑宽站起身,两人走出门外,坐在石阶上。郑宽向夏语蝉递了根烟,顺势将拿出欠条。夏语蝉摆了摆手拒绝。“小夏啊,我知道你以后肯定会出息的,之前在网上看到了你的画,虽然我是个粗人,不懂欣赏,但是看热度我就知道你是个牛人。”郑宽将烟吐出,风带走了味道。“你妈的赌瘾大,这点你是知道的,朝九晚五,就和上班一样窝在麻将馆。这几年你也不容易,叔我明白,辛苦你了。”郑宽说的是真心话,夏语蝉知道,可他什么也说不出口。“这是欠条,你收好。”烟燃尽,被随意扔在地上,除了七万八千西百零六十的欠条外,还有一张夏语蝉母亲年轻的照片。郑宽拍了拍夏语蝉的肩头,起身离开。照片的背后用拙劣的字迹写着生日快乐西字。夏语蝉望着郑宽远去的背影,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