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还是一样的瘦着,不出几天的时间,就瘦成了以前的小阿凝了,再是不见了那种圆滚滚的身材了,不还还好,虽然说瘦了,可是身体还是很好的,丝毫都是没有让人担心什么。 沈清辞指了指前面,我爹爹就在前面,我们一起去看看,爹爹可厉害了。 她带着白梅两姐妹去了沈定山练武场,虽然说她不是真正的孩子,可是跟着自己的小丫玩的到是挺好的,而且白梅小姐妹两个人,现在也是都是乖乖的在府里呆着,娘那里都是有三十两的银子了,大夫说,只要继续的吃药,吃上十两银子的药,弟弟就可以好了,而且就算是吃掉了十两也没有关系,因为还有二十两呢,这二十两都是可以够给家里盖上一所大房子,也是可以生活上好几年的,而且他们姐妹两个人也是有月银了,以后她们可将自己的月银攒起来的。 她们一个人一月五百钱,两人下来,都是快一两银子了,等到了攒个几年之后,他们的月银还会涨,到时还能让弟去私塾读书呢,不要说弟弟,就连她们两个都是跟在小主子的身边,学了很多东西,小主子也是让何嬷嬷另外的做了两个书袋给了她们一人一个,小主子上学,她们也是跟着,然后陪着小主子一块儿读书识字,小主子说,反正都是教,加上她们两个也是一样。 小主子比她们还小呢,所以学的东西,现在还是有限,而她们虽然有些基础,可是也有许久未写过字了,所以夫子教起来,到是简单,反正三人都是同样的基础,当然夫子对于沈清辞让自己的两个丫头一同过来听课,到也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学问是不分男女,自然的也是不分身份的。 所以她们跟着主子,真的就是跟对了,她娘说,主子是个好人,救了他们一家子人的命,以后她们两姐妹的命,就是主子的了,主子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做什么,这一辈子都是不能背叛主子,要是她们的对主子不好,或者吃里爬外的话,那么第一个饶恕不过她们的。就是她们爹的在天之灵。 人是不能忘本的,也是不能无情不义的,不然的话就连天也都是不会原谅。 而两个小姐妹,虽然还小,可是现以却已经将沈清辞视为自己的这辈子唯一的主子了。 而在练武场内,沈定山先是打了一套拳,一边的带着沈文浩还有宇文旭,他们两人都是跟着沈定山学武的,至于同他们向来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宋明江,他还在在读书,他不喜欢武刀弄剑,也是那种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清高书生。 不像是沈文浩,本身就是将门之后,他对学问向来都是没有武艺来的执着,至于宇文旭,他就不喜欢当一个文弱书生,虽然说他也没有想过自己可以成为一位侠客,到时再是快意江湖。 但是,最起码,当是遇到了危险之时,不至于让别人救他,也不至于他救不了自己身边的人,所以他是一定要好好学武。 沈清辞带着自己的两个丫头过来了,白竹果然的对着沈定山的拳脚功夫目瞪口呆的,眼里一片精亮的光,也是跟着升了起来。 沈清辞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却是没有阻止,她知道,沈定山是不会让她学武的,所以她一世连提也不会提。 要是真提了,她爹也会有一堆的理由来让她打消想法。 比如…… 学武的女子会练出粗腰,粗腿的,当时这个粗腰粗腿的,也是将她给吓住了,只要日后听到了练武两个字,都是躲到极远。 可是白竹练出来之后,也没有见腰有多粗,腿有多粗的,所以说,她爹还真是骗孩子的。 阿凝,你怎么来了 沈定山走了过来,再是单手将女儿的抱了起来,掂着她身上的重量,还真的轻了不少,回去了他要跟何嬷嬷好生的商量一下,看要怎么的将他的小阿凝再是养的胖上一些。 阿凝过来看爹爹,沈清辞用着自己的软软糯糯的声音说道,也确实有十成的欺骗人的本事,一个大姑娘的心,却披了一张孩童的皮。 我家阿凝真乖,沈定山抱着女儿也不练了,他要陪女儿玩去,而练要练的也是练的够了,也是应该休息一下。 还好阿凝来了。 宇文旭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也是不时用自己的手扇着风,你爹实在是太严厉了,我感觉,我都是的双腿都是要打晃了。 我不是也一样,沈文浩也坐了下来,一点也不顾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会脏, 还是明江好,宇文旭从地上拔上一根野草,就无聊的咬了起来,反正就是不想起来就是,没办法,腿真的软了,站不起来。 他有什么好的 沈文浩还感觉宋明江有些瘦弱,没个个当男人的气势,只是他知道什么是男人吗,像他这样的,顶多就是孩子,而不是男人。 书生啊,只要不是太弱就行。 宇文旭呵呵的笑着,最后直接就躺在了地上,真是累死,他想要睡一会。 书生有什么好的沈文浩也是躺了下来,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的。 而他说完,也是累的就这么呼呼大睡着,两人都是打起了细细的鼾声,这都是累的睡着了,一边的书童连忙各拿了衣服,帮他们盖好,免的他们这样睡着,到时受了风寒,那样在就不好了。 临近晚上之时,沈清辞再是喝着鸡肉汤,其实她很不喜欢这种味道,只是这汤对于小孩子的身体到是挺好的,所以她一碗接着一碗的喝着,都是喝了一年了,也是将将一个瘦弱不堪的她,变成了现在的她,虽然说瘦了,可还是一样的很可爱的。 白梅走了过来,也是站在一边伺候着的,眼睛也是哭肿了,而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可是白竹却是不见了。 你姐姐呢沈清辞明知故问着 白梅瘪了一下嘴,姐姐习武去了,被将军送走了,以她说着说着就抹着自己的眼泪,快要哭死了,怎么办,姐姐不在了,她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