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玩起了消消乐。这是他自己下在梦颉手机里的。有时候他上课不睡觉的时候就会坐在梦颉的身边,玩他的手机,玩完了就抄他的作业。就算这样,梦颉也从没不耐烦或者是和他生过气,那关系,属实让祁严羡慕。但是,这也无可厚非,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们的父亲还是发小,他们的关系自然就近些,关系好到让人觉得他俩是不是穿过一条裤子。尤其是于柏然,容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是,还记得刚开学期中考试的时候,有人让梦颉给他传答案,但梦颉没理他,他就一气之下大放厥词说梦颉有娘生没娘养的畜生。于柏然知道后,把那人打进了医院,一个月杳无音讯,梦家也站出来,甩了100万买了他一条腿。正因如此,他回来的时候还拄着拐杖,样子说不出来的滑稽,但是他看见他们两个人就绕道走,也再也没有人敢对梦颉正面对着干,毕竟,谁也不想进医院。“说呗。”“你现在坐的地方己经有人了。”本该点着手机的手停了一下,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嗯,谁啊。”“诺,名字在黑板上呢,叫什么,顾铭辰,卧槽,好拽的名字。”“傻逼。”祁严不服气了,一个两个都骂他。“你还别不信,他本人可比他名字拽多了。他好像去东哥那拿教材去了,一会回来你看看我说的夸没夸张。”“我管他”但还是看向了坐在旁边正在画画的梦颉。“你不是说不想有同桌吗”梦颉向来喜欢清静,正因如此他也没和他同桌,现在倒好,竟然让别人捷足先登了。梦颉用橡皮擦了一下高光的地方。“东哥让的。”“……”于柏然没有说话,但是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把手机丢在了他的桌子上。给梦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