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捧着杯子,低头喝了一口:“嗯,跟小朋友相处得挺好的。”陆靳言哑着声音:“你的脚好像还没有完全痊愈,我帮你看看吧,我对骨科也有一定的了解。”“脚伤完全痊愈之后,才能回到伯利亚中心训练。”姜棠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已经好不了。那双腿,留下了终身残疾。这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她付出的是一双腿,一辈子的梦想。大概这是她过于相信爱情的代价。她摇摇头:“不用了,我的双腿,我自己清楚,不劳烦陆医生了。”陆靳言又说了一句:“你回伯利亚中心的时候,我去送你吧,我相信四年后,你还会有资格再次参加国际芭蕾舞蹈比赛,拿着奖杯在舞台上闪闪发光。”姜棠捏着瓷杯,指尖泛白,努力控制着情绪才没有失态。姜棠把杯子放下,从椅子上起来:“陆医生,我们早两清了,你没有必要干涉我的生活,再见!”姜棠走得决绝。陆靳言坐着未动。他看着她无情的背影,心里密密麻麻地疼。曾经那个大胆和他接吻,一遍又一遍说爱他的人,走了,她彻底地忘了这段感情。而陆靳言,还在贪恋过去的回忆。真正放不下这段感情的人,是他!他,离不开姜棠!他说陆宴礼一步一步把姜棠推开,而他成是当初的陆宴礼?幡然醒悟,但无济于事。。。。。。。翌日。陆靳言回陆家老宅的时候,碰到陆宴礼。陆靳言独自在吧台喝酒。陆宴礼指尖夹着根烟经过,难得看到陆靳言为了一个女人失魂落魄,他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他心情很好,难免想犯贱,去膈应一下陆靳言。陆宴礼走过去,给陆靳言倒了一杯酒,故意戳人肺管子:“小叔,和小婶婶领证了吗?”陆靳言阴鸷一张脸,墨色眸子藏着无法克制的火苗:“滚。”陆宴礼笑着一张脸,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品尝:“当年,姜棠的初恋是我,我们度过了四年的校园恋爱,她为我做过早餐,为我哭过笑过,爱得轰轰烈烈,分的时候绝不拖泥带水,咋俩都一样,谁也别嫌弃谁,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投入别的男人怀抱,结婚生子,彻底把我们忘记。”每一句话,专往陆靳言心窝捅刀子。陆宴礼还调出了他和姜棠拍的毕业照,当时姜棠靠在他肩上,模样稚嫩娇涩。陆靳言看过去,生生刺痛了他的眼。陆宴礼至少和姜棠有合照,而他,没有!他揪着陆宴礼的衣领,揍了过去。陆宴礼也不认输,反击回去。平时在陆家,两人还装一下,现在彻底不装了。打得又凶又狠。里面的酒都被砸碎,满屋子萦绕着酒的醇香。。。。。。陆宴礼夜夜和不同女人放纵,身体比较虚,体能比不过陆靳言,被打得鼻青脸肿,陆靳言身上只挂了点彩头。陆宴礼吐了一口血:“陆靳言,来打啊,打死我啊,把我打进棺材姜棠也不会回到你身边,我是又渣又贱,玩过很多女人,但姜棠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我永远不会像你一样,为了一个贱货把人伤得遍体鳞伤。”“你为了个贱玩意,每次在姜棠生死攸关的时候不在他身边,你说你爱姜棠,你爱个der,你更爱你自己。”“现在她脑子的草终于拔干净,一脚把你踹开,看着你倒霉,我别提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