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言为了顾及姜棠的感受,没有当着她的面和叶西宁谈话,而是去了阳台。他挂断电话后。姜棠已经在餐厅吃早餐,他在她旁边坐下,轻轻搂着她的肩膀:“吃醋了?”她推开他的手,语气冷淡:“谁吃醋了。”“我有什么资格吃醋。”他伸手一勾,又把人捞到怀里。陆靳言蹭着她的颈脖,湿热的气息钻进她的鼻尖,循循善诱,多少有点勾引的意味。姜棠被他弄的面红心跳,踹了他一脚:“陆靳言,你把我当什么了。”陆靳言顺势抓着她的小腿,放在他大腿上。她的小腿又白又细,想顺着这条腿这样又那样。。。。。。她瞪着他,这个姿势太羞耻:“你松开。”他捏了捏她的脚踝:“在我心里,你算是我的女朋友。”她顿了一下:“什么?”“昨晚你不是问我,在我心里,你算你什么吗?现在我回答你,你算我的女朋友。”陆靳言深邃的目光盯着她:“重新当我的女朋友吧。”姜棠身体一僵,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太会撩拨女人,而她太容易陷入进去了,受过的情伤,不愿再被男人的三言两语给哄骗。他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陆靳言看着她的神情,猜出她的心思。出乎意外的是,没有恼怒。反而说:“这两天,我有点事情,不回来了,那只猫放你那待两天。”她掀了掀眸子。他笑了笑,放下她的小腿:“不是去找叶西宁,父亲的一个长辈中风了,躺在医院,情况有些复杂,拜托我去看看。”被戳中了心思,姜棠有些难堪。被他这么一搅和,也没有吃早餐的心思。*陆靳言离开了,他清净了不少。他偶尔给她发几条消息,姜棠都没怎么回。她每天的生活虽单一也不怎么乏味,从舞房训练回来,吃完饭后,就清理猫砂盆,撸小猫咪。有只小动物在家里陪伴,生活有滋有味很多。姜棠躺在沙发上,将小猫咪摁在怀里,打开手机的时候,新闻推送了陆靳言和英国华裔地产大亨裴正仁的合照。裴正仁早年是在国内发家的,后来把生意转移到国外,在房地产行业名气挺大的。跟陆家也是世交。裴老爷子脑梗中风,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加上年纪大,身体其他器官都有问题,英国的医生都束手无策,陆靳言精通中西医,裴正仁请他过来看看裴老爷子。在他的治疗方案下,陪老爷子醒了。裴正仁很感激他。事情已经处理好,陆靳言脱下白大褂准备回去。裴正仁叫过儿子裴肆:“你去送送你陆哥,趁着靳言人还在英国,多和他学习学习,别整天就知道探险玩游戏,搞些没用的东西。”裴肆靠在门边,穿着一身名牌,顶着头奶奶灰,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一脸不屑。年纪轻轻,装得老成世故,还跟裴正仁虚伪周旋,真让人讨厌。裴正仁抱歉一笑:“这孩子,他母亲多年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也没个人管教,没大没小的。”陆靳言打量了一眼裴肆。长着一双桃花眼,衣着潮流,人模狗样的。陆靳言表面上挺绅士大方的:“裴肆年纪尚小,不服从管教也正常,比如约束一下他的经济,经历社会的毒打,吃一下苦头,就知道生活的艰辛,也能体谅裴叔的不易。”裴正仁想想也对。他立即决定:“从今天起,你的卡被冻结了,明天去就去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