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蔺老的话,周围都是各种唏嘘声和揶揄。大多数人都觉得许清桉这个人,没有希望了。“真可怜,从小地方考出来的解元,这会儿还想要高攀檀华书院?什么地方的人就回什么地方去!”“就是!一个解元也好意思在这里争抢,要不是不规则,我们肯定也能考。”“我就差一点。”大家都是各种唏嘘。但是许清桉听着只是觉得好笑:“有意思,无能狂怒。并无任何能力就知道在这里胡言乱语,就是蔺老想要的人?”“许清桉,你这样的人,才是真正走后门的。”说着就把庄先生写过来的书信丢出去来。让大家传阅。这书信里字字恳切,言语之间迫切都是在讲许清桉是一个多好的人,甚至好似写信之人和蔺老有冲突,还希望他不计前嫌。蔺老带着讽刺道:“你瞧瞧,你还给你们小地方的一个穷秀才写推荐信。”“这样一个穷秀才原本是我师弟,就是因为没本事,是一个无能之人。所以才这样在小地方混,如今竟然还想走关系?真是可恶至极!”“我檀华书院可不是什么人都收的。”许清桉抱着手,眼神好似能够把他看穿:“我看着蔺老是嫉妒,嫉妒这样一个人,一直都坚守心中的知识,从未变心。你做不到啊,你一直都利益为先,你赚到多少钱,你都是比不上他的。”“因为蔺老你本身就是自卑的。你是因为嫉妒庄先生,这会儿也想要打压我吗?”“无能之人,就是可悲。”说难听的,许清桉还当真不需要这些书院来为自己镀金,他只需要规则公平的考。但是规则公平,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至少他活着的这二十年来,没有一年公平过。这会儿乡试还显现不出来,等着会试殿试。。。。。。全部都是各大世家贵族塞人进去。所以拜书院,也相当于是给自己找一个能正常参加考试的途径。但是许清桉,也不是非檀华书院不可。许清桉不说还好,一说这些话,那书院的蔺老就彻底扭曲了。甚至开始激动地朝着许清桉走过来,早就已经失态了。他对着许清桉说道:“你!”“给我住口。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你不过是有病,我想大家都不知道吧,这解元竟然是有病的,有癔症。”“先前对你说话算是客气了,就是害怕你癔症爆发。你说我们这泱泱大国,需要你这样的病秧子吗?”“你这癔症若是发了,对旁人影响多大?”这些话一句接着一句。周围的学子立马站起来:“我的天,竟然是一个有病之人。”“我从未想过,这样的人要如何相处,你说他会不会伤害旁人呢?”“这种癔症,发病了就会疯。变成疯子都说不好。哈哈,我们就让让疯子吧!”“人家努力考上解元,先前什么都没有,估计父母都不要吧!”“如果我是他爹娘,我都想要把他捏死在襁褓中。”许清桉情绪有些激动,甚至有些心绪不稳。一开始还好,但是听见这些话,整个人都有些撑不住。怕是。。。。。。要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