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诗雨跌落马背,便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掐住了后脖颈,不论她如何动作始终无法跌落马背。“放开她!”牧辰嘶吼着冲向杜文泽,却被他一脚揣在胸口,再次摔倒在地上。“求你不要再打了。我安心坐着便是。”聂诗雨痛苦地哀嚎,乞求杜文泽手下留情。杜文泽将身前的聂诗雨推下马背,冷冷地讥讽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你们还敢不敢逃跑。牧辰眼疾手快,慌忙从地上翻滚着接住了摔将下来的聂诗雨,紧张地安慰道:“诗雨,有没有受伤?”聂诗雨看到鼻青脸肿的牧辰,立马扑进了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牧辰抱着怀里的少女,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抚道:“没事了!别害怕、别担心!”听闻牧辰温暖的安慰,聂诗雨哭得更加伤心了。她早己记不清依偎在父母怀里的温馨和快乐,只知道牧辰在身侧才是她唯一的安心。自三更前后两人试图逃跑被杜文泽抓回来起,牧辰便受到了无止境地虐打,不仅头部鼻青脸肿,而且遍体鳞伤。“哼,上马!继续赶路,莫要再起别的心思。”杜文泽淡淡地警告道。牧辰将聂诗雨推上自己的马背,见杜文泽不曾发作,便赶忙翻身上了马背。三人两骑,继续向着酒泉郡赶去。牧辰不知他为何执意要去酒泉郡领取官府赏钱,只道是他担心地方小衙门拿不出两千两白银而己。往后一连多日,杜文泽仍是以鹊巢鸠占的方式抢夺他人的居所,为此残害的无辜性命多达二十有余。在其眼中,人命犹如草芥一般。牧辰多次拦阻,都遭到了他的无情虐打,几欲丢掉性命。烈日当空,约莫是午时左右,三人两骑终于来到了酒泉郡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