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里离。。。。。。”余下的话被卡在喉咙中,因为他看到了令他难以想象的一幕。
不远处,两个看似农民打扮的男人,各扛一把锄头在路上走着,他们竟然头顶束发,身着奇装。
提着篮子朝河边走的大娘大婶奶奶们,挽发不算,那麻布裙子明显就不是现下流行款式。
还有河边浅水里,长发飘飘半束着、身形单薄的狗蛋,手举鱼叉正盯着缓慢流淌的河水,一身似裙非裙的打扮让季冉想破口大骂:我他娘的这是闯入了哪个世外桃花源?
回头的狗蛋一眼看到正趴在自家门框上、对自己打手势、反复出现消失、过了三天又出现的小哥儿,说心里不矛盾不犯怵,那绝无可能。
但他觉得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男子汉,该面对的,他必须顽强地上,不能怂。
况且那神秘小哥儿看着不像坏人,真要对自己不利,也等不了这些天,而且自己也没什么值得他图谋。
收了鱼叉上岸,提着摆在岸边的两个笼子往家里走,路上还跟来洗衣服的婶子说了几句。
别看那河与狗蛋家空旷着面对面,但沿路走起来,还挺七弯八绕。
“这位兄台,你又出现了啊!”
狗蛋走近季冉,壮着胆子招呼道。
“屁的这位兄台,文不拉几的,叫我季冉!”
季冉一边没好气地怼人,一边迅速拉人进屋,关上门:“这是什么地方,我手机在这里没信号,你有手机没?
借我打个电话。”
看着伸在面前的手,狗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季,季兄。”
鸡,鸡胸?
“季冉!
冉冉升起的冉。”
“季冉兄。”
“不习惯,换个叫法。”
“季冉哥。”
呃!
还是个自来熟。
“你他娘的!
得得得,随你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