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看着他脸上肆意的笑,话却说不出,只能捂着脑袋点了点头:“好。”
沈泽年很满意:“那你还要管着我,不准我再逃课。”
闻沈,慕冉冉有些迟疑,但在他不悦的催促目光下,还是开口:“好。”
沈泽年这才收回视线,看向手中的笔记。
连着打了两节课篮球都没消下去的火气,也慢慢平息了下来。
但看了没多久,他就有些头疼,习惯性的走神到了窗外。
可看着看着,视线慢慢就落在了练习习题的慕冉冉身上。
这句话,慕冉冉像是没听到般,直接忽略。
之后,她按着沈泽年的要求监管他学习,整整一周,沈泽年愣是一节课没逃。
下午课间。
慕冉冉正写着数学作业,就听一同学说:“沈泽年也太牛了,他家又给学校捐了座楼!”
这时,钱冶得意的插嘴道:“这都是洒洒水啦,我泽年哥一辆跑车就不止这几百万了!”
慕冉冉笔一顿,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沈泽年不只是校霸校草,家里更不得了。
没一会儿,沈泽年回了教室。
他懒洋洋地看着努力学习的慕冉冉,突然问:“高考以后,你要报考哪个学校?”
慕冉冉毫不犹豫的回答:“京都医科大,那里学费低,毕业就能有很好很稳定的工作。”
沈泽年轻‘啧’一声:“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小小年纪这么市侩。”
市侩两个字,无论在什么时候听起来都很伤人。
慕冉冉抓紧笔,沉默很久却是说:“还有五分钟上晚自习,你再复习一下醉翁亭记。”
沈泽年有些不乐意,但还是按着她说的打开了语文课本。
后座的钱冶将两人间的互动都看在眼里,无言的翻了个白眼。
这不都被管得服服帖帖的了,还敢说自己没看上。
……
很快,又是新的一周。
从进入四月,天气像换了脸,一天内就从裹着棉衣喊冷变成穿着短袖喊热。
高三的早自习读书声朗朗,中文英文各类杂烩。
沈泽年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随意转着笔,有点怀念坐在最后一排时的悠哉生活。
那时候,哪有人会一直抓着他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