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金辰的大婚放在了宗主大典之后。
师父收拾好了行囊,喝完我俩的喜酒之后便准备下山云游四海,我虽不舍,可看小老头那副乐呵呵的模样,也只好搜罗了大量丹药法宝,让他一同带着走。
本想着师父临走前最后热闹一下,婚礼和宗主大典可不能出什么岔子,不料近来事多,我人也疲惫,宗门大典结束,我刚换上喜服,便被人从背后偷袭。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脑海中只有一句话。
“去他娘的白启。”
。。。。。。果不其然,再睁眼时,我面前站着的便是早已瘦的形销骨立的白启。
大概是秘药的后遗症,白启看着甚至不如初见时强壮,虽已是尽力将自己打点的体面,可袖口处磨损的不成样子的衣袍和他皮包骨头的样子早已说明了这段时间他过的大抵是不尽如人意。
也是,天下修行人再不讲究,我们正派弟子也向来看不起秘药这类的肮脏手段,白启在大比上不知收敛,仗着自己实力大增,除了金辰外,几乎每一个与他比赛的灵兽都被他打的不成兽型,想来待他药效过了之后,定然是遭到了不轻的报复。
此刻我被他五花大绑,束在房内唯一一把不缺胳膊少腿的椅子上,白启见我醒了,蹲在我面前,眼里是近乎疯狂的痴迷。
“阿岑,你穿喜服真好看,上一世,我们没能厮守终生,这一世,和我在一起好吗,我一定会拼了命地护你周全的,阿岑,我爱你。”
我厌恶地皱起眉,毫不客气地在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我家阿辰一根指头就能碾死你,就你这副模样,还妄想我倾心于你?
怕不是白日做梦。”
我话说的难听,连装都懒得同他装一下。
白启身上没什么好东西,给我下的迷药有效期大概也只有我晕过去那一会儿,我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轻易便挣脱开了他用来捆我的麻绳。
“蠢猫,你不会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