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也是我糖厂里的精品,您尝尝。”
是安然!
我顺着半掩着的房门看过去,果然看到安然坐在病床前,用精致的盅盛着冰糖雪梨喂宋屿的妈妈吃。
那白瓷盅我之前陪公司的老板去拍卖会上见过,一只要一百万。
安然不是没有收入吗?
怎么用得起这么好的白瓷盅?
还不等我想通其中的道理,病房里的安然又对着宋屿妈妈开口。
“妈,这个月打给你的钱收到了吗?
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给我省钱。”
宋屿妈妈摇摇头,“还没,不过你也别老给我打钱了,毕竟你已经和林宸结婚了,老给我这个前任的母亲钱,林宸会有意见的。”
安然却对此嗤之以鼻。
“他能有什么意见?
这钱还是他自愿打给您的呢!”
“您别管了,阿屿去世了,您就是我的母亲,我打电话给林宸问问,怎么还不把钱打过来?”
安然说着,拨通了我的电话。
下一秒,她不耐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那边传来。
“林宸,这个月的房租你怎么还没交?”
“你能不能别这么没品?
老太太的房租你都要拖,和阿屿比起来,你真是差远了!”
后面安然说了些什么,我一概都没听到。
但我直接推开了病房门,盯着安然的眼睛问她。
“所以我交的房租,都被你用来养宋屿的母亲了,对吗?”
05。安然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出现在医院。
愣了一秒后开始指责我,“林宸,你什么意思?
跟踪我?”
我的声音却冷的可怕,“回答我的问题!”
安然明显不愿意就这个问题多说,几次三番想要岔开话题。
就连宋屿母亲也感受到了我们之间气氛的不对,出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