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远远甩在身后的许卿尘和白芍药,我缓缓笑开。
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马车到半路,我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
没多久就变成剧烈的疼痛。
我知道是那堕胎药起作用了。
我当然也知道,许卿尘打的是什么算盘。
他不想让自己的妻子被一个太监玩弄。
哪怕那太监是位高权重的九千岁,权倾朝野。
那事关一个男人的脸面。
他知道我怀胎八月,孩子早已成型,若是有什么闪失,就是一尸两命。
他就是要让我在去裴府的路上出事。
可我偏偏,不让他如意。
“云月,孩子估计不行了,帮帮我……”
“把它取出来。”
云月吓得脸色惨白,“小姐,你疯了!”
“快,没时间了。”
半个时辰后。
马车停在裴府门口。
血染红了马车,从车底滴落。
还好我的嫁衣是红的。
我被搀扶着进了房间,云月红着眼在身后帮我遮挡。
“小姐,你还能不能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