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少爷去了西北能有作为?”
江绾一却握住我的手,说:“小时候不是他,我可能就淹死在河里了。
他对我有恩,如今处境困难,我想拿出你妈给我留的彩礼换钱。
这样他在路上也能好过些。”
可是,她真的是为了报恩吗?
她们无媒苟合,诞下私生子,此时他去西北不就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吗?
不然流氓罪一旦定下,轻则坐牢,重则枪毙。
我避开她灼热的目光,沉声道:“难道西北他去,我就不能去吗?”
江绾一撇开我的手,眉间凝起铮铮怒意。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发火的样子。
这日过后,她再没回过家。
我拿出了尘封已久的书本,重新研读。
父亲从小就对我要求严格。
各科学习,我都是样样拔尖的。
我深信,在那个贫困潦倒的地方里我一定能过得更好。
西北贫瘠但却自由,拥有无限可能;而此地却将我禁锢,犹如喘不上气来的牢笼。
此时此刻,江家村却因为秦黎去西北的事情吵翻了天。
大家万万没有想到,江绾一以我的名字递上报告,自愿退出西北援助项目,要将这个名额让给秦黎。
她为了促成秦黎远去一事,竟胆大妄为至此。
在江绾一的推波助澜下,秦黎和前世一样,西下去了西北。
他走的那日,江绾一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她说:“远洲,安心在家陪我吧,西北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爱了江绾一五十年,为她放下自己的事业,一心做个贤德的丈夫。
可她心中却只有另一个男人。
悲凉之感从头皮蔓延到脚底,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江绾一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轻声劝我:“忘记一切,我们重新开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