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一呼百应的人。
让她确凿地觉得,那些骑在马背上的日子,是真的存在过的。
并非是过往的一场梦境。
“凌将军。”
程始疾走迎上凌不疑,将他接进宅中。
萧元漪也回了神,颔首跟在程始身旁,向凌不疑行了礼。
“本应是我们带小女上门的,没想到将军竟抢先了。”
一边往里走,程始一边笑道。
凌不疑知道他在说上元节自己救下程少商之事,或许还有汝阳王府一事,便笑了笑说,“举手之劳,程西娘子无碍便好。”
“将军与小女识得?”
一首沉默着的萧元漪忽然开口问。
凌不疑一愣,转头看向萧元漪,“未曾见过。”
“程家不止一位女娘,将军叫得如此准,还以为是与小女识得。”
“曾在大漠听将军提起过,”凌不疑道。
他仍看着萧元漪,萧元漪心有疑惑,眉头微微皱着看向他。
凌不疑淡淡一笑,想自己在称呼上没留心,萧元漪心细如尘倒是跟上一世别无二致,一眼便看穿了。
但他面上淡定,解释道,“记得曾有一日是千金生辰,我们恰好犒赏军士,在营中饮酒,你们曾与我讲起许多家中的事。”
萧元漪闻言点了点头,她总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
她与程始在凌不疑麾下多年,也的确曾在大漠的夜里同饮酒,笑往昔,她对于凌不疑家中许多情况其实也颇为了解,凌不疑知晓程少商想起来也并非是什么奇异的事。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萧元漪心中安慰自己道。
“凌将军好记性!”
程始浑然不觉萧元漪心中的考量,哈哈一笑赞叹道,“我们随口一提,你居然到现在还记得!”
“你们随我一同出生入死,若是什么都不曾留心,怎么对得起你们在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