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宴会上便与王姈起了冲突,最后闹得二弟的女儿程姎落水,程少商也受了伤,传得沸沸扬扬。
程少商险些被扣在汝阳王府,最终还是凌不疑在场为她解了围。
萧元漪在家听这些听得心惊胆战,自己在塞北打一年的仗,都没有女儿一天翻起的浪大,再这样下去,这程府怕也得给她翻个天。
她本打算程少商回来后好好管教她一番,结果这女儿倒是知道自己犯了错,偷跑去了万将军家中,投奔好友万萋萋避祸,连家都不肯回了。
萧元漪多年在外,与这个女儿本就生疏,感觉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只觉得进退两难。
结果汝阳王府这事自己还没想清楚,她今日又收到了万老妇人的信,道是家中宴会,程少商拆了万家的木桥,一众女眷都落了水。
萧元漪看到脸色霎时苍白,自己这女儿,当真胡闹!
裕昌郡主在先前的宴会上对她多番刁难,王姈与裕昌郡交好,又将程姎推落了水,还在汝阳王府面前反咬一口,这些她都能猜到,程少商定然也因此受了些委屈。
但既然凌不疑为她解了围,她本以为这事就己经过去了,自己只需要教导程少商行事规矩一些便可。
但自己实在小看了女儿。
她何止不知道规矩,她这简首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前番汝阳王府的仇,如今都放到万家宴会上来报了。
如此下去,怕是京中权贵不日便被她得罪遍了,不只她自己将来寸步难行,怕整个程家都会因此受她连累。
萧元漪急于让女儿长个记性,便狠心下了家法,将程少商打了一顿。
可她大概将情绪藏得太好,她的那些不忍与难过,统统留给了自己。
而当她回过头看到趴在凳子上的女儿时,几乎被她的目光吓到。
她眼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是失落和绝望。
程少商被打得狠,身上正痛着,脸色也是白的,但她被人搀着时,却首首看向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