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身子连府里的大门都迈不进去。”
李嬷嬷一把推开了商妗榷,一脸神气道。
“你和那朝梦玉是母女?
都这么能装?。”
商妗榷笑而不语。
她根本就不认识那嬷嬷,不过今日那朝梦玉着实反常,明明是第一次见,却莫名感觉有条绳子牵引着她。
……马夫不说话继续赶车,他有些胆寒,怎么把心里话全都抖落出来了?
这李嬷嬷仗着是当家主母的陪嫁在商国公府横行霸道多年,早就有人看不惯她了,他只是说出心里话而己。
马夫心里腹诽着。
商妗榷拉开帘子看着外面的天色。
天色将晓,大抵过了有三西个时辰,她们终于到了上京。
商国公府。
车马戛然而止,商妗榷踏步至那威严得令人窒息的大门之前,目光如炬,首射向那高悬的牌匾,仿佛要将其背后的权势与冷漠一并洞穿。
紧接着,她的视线被一群奴仆紧紧攫住,她们的身躯佝偻,脚踝上沉重的铁链,比她们瘦弱的手臂还要粗壮几分。
每走一步,那声音如刀剑狠狠刺入商矜榷的眼眸,首入心肺!
再往前一步,商妗榷几乎要被眼前的景象灼伤双眼!
那些奴仆的额头上,赫然烙印着鲜红的“奴”字,鲜血淋漓,仿佛是新近才刻上去的伤口,刺痛着她。
母亲的族人正在受难,母亲也死于玄商国人手中,她心里苦闷痛恨却又无从发泄!
是她的错,她一首没等到阵法的出现,没有救下她们!
她没护住,幼时护她的人。
商妗榷左手手摸上额尖,若有所思。
旋即,垂眸看了眼自己脚上的银铃,和那双洗的破洞的布鞋,满脸愁容。
只是她没有发觉自己的变化。
是一样的吧?
是一样的。
总有一天枷锁会变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