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变得沮丧,有种没法形容的悲伤使它分外沉重。
“小姐,你感觉困了吗?”贝茜问,语气非常柔和。
我几乎不敢回答她,害怕她下一句话又变得粗声刺耳了。
“我想是吧。”
“那你想喝点儿什么,或者是吃点儿什么吗?不想,谢谢了,贝茜。”
“既然这样,我想我该去睡觉了,十二点早己过啦,假如你夜晚需要什么的话,你就叫我一声。”
多么令人愉快的文明有礼啊!这使我鼓起勇气问了一个问题。
“贝茜,我怎么啦?我生病了吗?我想,你是在红房子里哭坏了身体,你肯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贝茜回到附近的佣人房里去了。
我听见她在说:“莎拉,你陪我一起在育儿室里睡,不管今天夜晚怎样,我也不敢一个人陪着那个可怜的孩子,她有可能会死的。
真稀奇,她竟会晕厥过去,我怀疑她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太太也忒狠心了!”莎拉同她一道返回,她俩上床唠了半个小时后才睡下。
我模模糊糊地听见了几句,从她们清晰的话语中,我就了解到她们所说的主要内容了。
“有个东西从她身旁走过,一身雪白衣服,立刻又消失了”——“有条大黑狗尾随在他的身后”——“房门上三下重重的敲门声”——“墓地里,在他的坟上刚好有一道光”等等。
后来,她俩都睡着了,炉火与蜡烛也都灭了。
但我却守护着这个漫长的夜晚,在恐怖和难眠中度过了极度的恐惧时光,而这种恐惧唯有小孩子才会感觉到。
这次红房子事件,并没有给我带来长期或严重的器质性疾病,只是我的神经因此受到一次震惊,首到今天,我还能感觉到它的影响。
是的,里德太太,我精神上的那些严重创痛应该归因于你。
但是我应该原谅你,因为你也不清楚自己做了些什么。
你自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