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墨戈,
你金屋藏娇,
藏的便是她"
正堂里严璿不可思议地指着云毓院的方向问。
虞墨戈容色淡淡,
捻了捻指尖道:"你最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严璿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宛平圈子就这么大,
容嫣他在县衙见过一次,
她的事更是有所耳闻,
怎都没想到虞墨戈偷会的竟是她,这也不合他脾气啊。
"在栖仙楼玩玩就算了,
这种人动不得。若被人发现了如何她逼你,
你是纳还是娶栖仙楼的哪个不任你挑。不称心,
我给你觅两个秦淮佳丽,才色双绝的,
也算你有情调。可是……她……你可知她是谁她和离前的夫君又是谁"
严璿话急,
虞墨戈听得哼笑一声。
这一声可挑了严璿神经,他更急了。"你玩也得有个限度吧!这……"
"你何时见我玩了"
这一句把严璿问住了。不是玩……不是玩是什么!
严璿越想越糊涂——
三年前,
他是名震内外让鞑靼北虏闻风丧胆的征西前将军,戍守九边;而自己不过是个贵游子弟,混迹京城。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若非他削职,
被关都察院一年,心灰意冷从而走马跑鹰,杂身于声色,他们根本不可能相识。
两年里他名声水涨船高,都道他是圈子里居首纨绔,
可别人不知,
严璿了解。别看他烟花酒色过,
可是妥妥的片叶不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