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李承泽充满了兴奋。
范闲时刻注意着李承泽的反应。
庆帝被幽禁在一个寝殿内,卧床不起。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己大限将至。
范闲不是带着李承泽参与宫变,而是在宫变结束后让他过来看庆帝。
机敏如李承泽,他己经猜到了范闲的用意。
“老二··…?”庆帝从榻上坐起,神色满是惊恐,随后又平复。
“不对,你不是,你们只是长得像而己。”
“我是。”
又惊恐。
他走到范闲身边,只见范闲笑吟吟地给自己递了把刀:“二殿下,拿去吧。”
这反应,怕是早认出了自己。
这不重要。
“父皇,是不是看我活了,你很害怕?可你把我逼死的时候,你有想过害怕吗?你还害了不少人吧。”
李承泽一步步走到庆帝身边,字字泣血,突然就明白了重生的意义。
“庆国的很大一悲剧,其实起始于你,那今天就由我来了结。”
李承泽手上的刀最终还是落了下来,只是用尽了力气,快准狠,庆帝走的没有一丝痛苦。
又是一个闭环。
只是这次,彻底结束了。
“什么时候认出我的?从你回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开始。”
范闲跟他肩并着肩走出皇宫。
“这个葡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回来需要一个肉身,葡萄他是我千辛万苦造出来的。”
李承泽无语:“怪不得。”
害得之前在脑子里瞎想一些什么没有的替身文学。
“那天你醉酒说的话,是真的吗?”范闲邪魅一笑:“我没醉。”
“只是想等到你心无芥蒂的那一天得到你的答案。”
“你也喜欢我吗?……嗯。”
春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