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憋笑憋的满脸通红。
“你怎么了?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什么事?呃……”李承泽尴尬的笑笑,倒还真编不出来。
范闲挥挥手:“算了,你先下去吧。”
李承泽等的就是这句话,像得了什么赦免令一样,哒哒哒地跑了。
范闲盯着他的背影久久出神,这葡萄的走路姿势也愈发像某位故人了。
有意思。
在外面守着的李承泽越想越不对劲。
范闲是怎么让一个长得跟自己这么像的人做他的侍卫?二人相处起来好像还十分自然。
他不觉得怪异吗?不会感到不自在吗?在自己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承泽觉得务必要搞清楚状况。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现在的反应和吃醋没什么两样。
“这是少爷的午饭。”
五竹轻轻的来,又轻轻地走,手上端着的东西跑到李承泽手里。
李承泽原本想将它们送进去就跑,范闲却说:“坐下来一起吃吧。”
他没有拒绝,因为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该跑哪里去吃饭,他也想趁机套些话。
“谢谢少爷。”
少爷就是少爷,吃的东西也是好的。
虽不及他曾经当皇子时的菜品,却也色香味俱全。
李承泽的吃相一首都不太好看,套用到葡萄身上也一样,虽说己经极力克制,还是忍不住一口吃的多了点。
“少爷,自从我醒来以后,记不清所有事儿了,所以我现在一些行为你可千万不要在意。”
他编了个像样的借口,谁知道万一原主是个乖巧听话的侍卫,那岂不很快就暴露了?“没事。”
范闲不甚在意,因为他的吃相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少爷,我是怎么受的伤?真的是替您挡刀吗?您不是武艺高强,怎么会……?”范闲说:“原本的确是不用,可你偏要冲出来,吓坏我了,还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