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一个人在郊区不安全,特意定制了送给她防身用的。
她拉出刀身,一步步走向古乐,每一步都让后者的心脏为之震颤。
刀锋缓缓伸向古乐,最后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乐,”韩莹说道:“我现在给你松绑,但是你不要乱动,不然这把刀就会刺进去,不要逼我做谋杀新郎这种事情,好吗?”
面对这位越来越癫的新娘,古乐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表示同意。
接下来韩莹松开了捆住古乐身体的绳子,但他的双手,仍然反绑在身后。
她喂古乐吃了几粒止痛药,命令他站起来,在他身上披了一条红色的床单,权当新郎的礼服。
“好了,我们先拜湮灭。”
韩莹拉着古乐到案台前,按住他的头,一起对着她的手机拜了拜。
“再拜高堂。”
她打开手机相册,放大了父母的照片,又拉着古乐拜了拜。
古乐看着眼前的照片,想到他们在庇护所中的境遇,胃中一阵翻腾,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夫妻对拜。”
韩莹扳着古乐的肩膀转过身,两人面对面,又拜了下去,只是原本应当琴瑟和谐的画面,由于韩莹始终用刀顶住古乐的脖子,显得极为荒谬。
“现在我们是夫妻了,你终于属于我了。”
韩莹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神色,满脸红晕,身上仿佛笼罩着圣洁的光。
古乐不禁想,或许,即使在这样的疯狂中,韩莹也如同他一样,在内心的某个部分,渴望的是结婚本身,而不是账户上的数字。
到了这里,韩莹所理解的婚礼就结束了,当然,从古乐的理解来说,应该还差着一个入洞房的环节,只是他不太敢提出异议,万一关于洞房的理解存在歧义,他的身上就要多几个洞了。
韩莹举起了手机,对准了古乐。
“老公,说真的,如果有两个你就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