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半步的简知意郑重地将结婚证放进包里,整个人一改领证前谨慎小心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放松。
甚至还打趣起了黎垣,“当然啦,这可是国家级证书,做不了假的。”
黎垣看着如今的简知意,诧异地挑了挑眉,笑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上当了。”
简知意三步并做两步,绕道黎垣身前,背过身去狡黠一笑,“现在后悔可是己经来不及喽。”
“啊——”情绪高涨的简知意完全忘记脚上踩的是细高跟,动作过大勾住了不规则的裙摆,眼见就要在黎垣面前毫无形象地摔个大马趴。
简知意紧闭双眼,一秒,两秒,三秒,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她试探地睁开眼,此刻的情形就像小时候每年暑假都会循环播放的肥皂剧。
黎垣一手握着她的胳膊,一手搂住了他的腰。
如果非要说跟电视剧里哪里不一样,大概就是她现在的姿势非常非常。。。。。一言难尽。
简知意并没有感受到电视剧男女主那种心跳加速的氛围,她死死拽住黎垣的领带,脸颊因为用力涨的通红,细高跟根本使不上力,尝试几次都没能成功站起来,只能尽量让自己别太狼狈地倒下去。
“黎垣你能先把我扶起来吗?
我快坚持不住了!”
尝试多次无果的简知意开始求助。
领带的不断收紧让黎垣体会了一把窒息的感觉,“我觉得。。。你想。。。谋。。。。谋杀亲夫!”
“抱歉!
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黎垣额角暴起的青筋,简知意艰难地换了个位置揪。
重新获得空气的黎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也终于把险些在民政局门口表演下腰的简知意捞了起来。
两人刚领证就险些酿成惨案,黎垣果断扯掉差一点成为‘凶器’的领带。
‘罪魁祸首’简知意自知理亏,看着黎垣勒红的脖颈,蔫头耷脑站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