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就是我这种,被抓上来的,一开始是要家里送钱送粮。
送了的留着干活,接着要,首到家里没人管了,留在这里做了的当家人的厨娘、给大伙做饭的伙夫、干些浆洗洒扫的粗活。”
“那你的家里人给了多少银钱粮食了?”
我现在比较关心这个,毕竟这关系到我能在这撑多久。
“我是个孤儿,幸运的被师傅收养,如今这大灾之年,怎么能再给他老人家添麻烦呢?”
说着那温和的眼底闪过一丝晦暗。
“被抓的时候,我和大当家的说我是孤儿,家中长辈在前往洛阳途中被悍匪所杀,不过我会医术,才被留下一命。”
我看了看门外,这好像也没人看守,难道他没想过逃吗?
“赶快打消你逃跑的念头,这里地势险要,根本无需看守,三面悬崖易守难攻,只有一条出去的路,根本逃不出去。”
丹清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
他接着说到“上个月,有个负责浆洗的娘子要逃跑,被抓了回来,大当家的一刀毙命。”
说着丹清递给我一瓶膏状的药。
“一会将这个涂在脸上,越丑越好,平时水洗是不会掉的。
这里的二当家和三当家的可不是省油的灯,万一看上了你,可就麻烦了。”
“谢谢你,丹清。”
我往脸上抹着药,怎么丑怎么来,“好歹学了几年美术,可惜实在没有天赋,画的奇丑无比,被老师劝退,这会可派上用场了。”
我正想着突然,我慌乱的比划着说“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男孩,8岁,这么高,是和我一起来的。”
为了搞清情况,差点忘了那个小屁孩了。
“你是说琅儿吧,你放心,他毕竟还是个嫡子,他的命比你这个庶女阿姊值钱,我让他去帮你拿午饭去了。”
丹清调侃我道。
“看来你跟琅儿很熟,这几日承蒙你的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