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婉婉有仪,并非是那等无礼之徒。”
“此事定然事出有因。
何况今日我见小姐只身一人,无甚危险便已是大幸。”
裴落苏望着他愣了神,沈寒云……他这是冒着得罪裴明的风险,在为她说话?
裴明却听不进这些话,只顾着裴落苏一夜未归之事,冷哼一声。
“姑娘家家,一夜未归已是不知廉耻。”
“父亲,在您看来,我便是那自轻自贱、自甘堕落之人吗?”
裴落苏抬起头,直视着裴明,目光如利剑。
“你、你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竟敢顶嘴?!”
见裴落苏昂着头,公然质问自己,裴明怒从心中起,恨不得要打她。
“老爷,您消消气,消消气。”
宋氏赶忙出来打圆场。
“你说?
这个逆女是不是一夜未归?”
裴明瞪了宋氏一眼,问道。
宋氏看了裴落苏一眼,装作为难道:“确有其事。
但落苏年纪轻,正是顽皮的时候,定不是故意的,加上又是初犯,老爷您就别和她计较了。”
裴落苏冷哼一声,宋氏字字句句看似善解人意,在给她开脱,可实际上简直是火上浇油,言词之间仿佛已经定了她夜不归宿之罪。
“宋姨娘,你不记得了吗?”
裴落苏神色疑惑地问道。
宋氏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什么?”
“是你让我去平宁寺给老夫人祈福的呀?
你忘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