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地面对眼前的一切吧!
这也是现实的需要,是党和革命的需要,你与他的结合就是组建一个完美、纯洁、高尚的革命家庭。
韩笑不禁感慨,女人生得太美,也是一种罪过啊!
她告诫自己,妥协吧!
这既是组织上的决定,那就是命运的安排了,接受现实的选择才是唯一的出路。
但是转念一想,一个风华正茂的十八岁少女,转瞬就将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成为一个西十多岁的一个男人的妻子,接受他的千般宠爱,万般呵护。
一想到每晚要与他同床共枕,就有强烈的耳热脸红心跳,一想到悬殊年龄与文化差距、不可能有共同语言就犯憷。
教导员与谢团长的话如出一辙,他俩看她都有奇异诡秘的眼神,她既羞愧难当又兴奋胆怯。
恰这时,陈可的笑容在她眼前绽开了。
笑里包含的全部含义,唯有她这个当姐姐的知道:“他是爱我的,而且是无条件的爱,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爱,我与他真的能分开吗?
他只比我小两天呀!
我一个校花才女己作了他的小芹了。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在文艺上的天赋就这样夭折了吗?
虽然我仍然会留在文工团,那只是装装门面而己,生儿育女家务缠身,我还有心思去从事我理想的事业吗?
我除了一个官太太的名份,还有什么呢?
有家庭羁绊的女人,还会有“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精进吗?
,还有精力和时间来刻苦钻研文化艺术吗?
心里发出了作军人难、做一个女军人更难的感叹。
陈可是文艺兵,我嫁了人,他将咋办?
他是能携手走向事业辉煌的男儿知己,知音,我为何不去问问他呢?
——-翌日傍晚,韩笑小声清唱《小二黑结婚》里小芹的唱词:“清粼粼的水来,蓝格莹莹的天,小芹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