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这样暗暗想着,他刚想调戏他几句呢,江挽的脸就突然覆了上来,在他鼻尖啄了一口就匆匆离开。
钟酒行大脑立刻宕机,反应慢半拍的他急忙再去讨要一个,江挽闹着红脸跑了,钟酒行一路上像头醉鸭一样迷迷糊糊地撵着江挽,首到对方面色不善才罢休。
想起那一吻,钟酒行瞬间觉得盖头下的空气太稀薄了,他好像被闷得喘不过来气了。
是的,就是红盖头。
虽然说他才应该是新郎,但是念及江挽的身份处境,他还是主动认了新娘,因为江挽为了这次昏礼在舆论上确实顶着不小的压力。
正杂七杂八地想着,江挽随着沸腾的声音来到了他身边,两个人按规矩行了各种礼节后,乘着好风赴往结心崖。
浮动的丁香灵,身旁人时不时会贴心地挡开结香花枝的阻挠,密集的心跳己经遮住了钟酒行的感官,理智无法告诉他树上现在正在啼叫的是哪种灵鸟。
身旁人走的缓极了,钟酒行的手被死死地握着,同时他似乎能感受到盖头外那道炙热的视线。
钟酒行刚想说几句什么,身旁的人就倏地松开了他,然后一阵冷山泉水的声音流淌在他的耳畔。
“到了。”
钟酒行隔着盖头摸索着周围地势情况,沉醉在身旁人冷冽的声线里,待他彻底站稳以后,又听见了爱人的呼唤。
“钟酒行…嗯?”
他笑眯眯地回过头来。
腹部一凉,挽心剑冲来穿透他的身体。
“你……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