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发尾,急忙跑去筹划大征礼了。
此后的数日里,江挽都不曾来过,他上次临走前交代过钟酒行,说什么如今刚刚上位,根基不稳,急需处理各项公文杂事云云,恐抽不出时间来陪钟酒行一同布置。
钟酒行也非常体谅他,毕竟自己那边都快忙的头脚并用了。
更何况,江挽愿意与自己成亲,就己经感天谢地了!
日暮西山,残阳如血。
钟酒行如飞叶般掠行,旁人只能看到残影在悬山顶和硬山顶处舞过。
钟酒行拿到自己想要的材料后,买了一壶花雕酒,在回澜亭处歇脚。
晚风拂面,钟酒行脸上的醉霞同天比多了几分羞涩,少了几分仓促。
同水比多了几分沉稳,少了几抹金光。
很快,他和江挽就要成亲了,然后行礼,共饮酒,然后云雨之……酒还没咽下去呢就哈哈笑起来,简首没眼看,仿佛他现在喝的不是花雕酒,而是合卺酒一样。
“咳…咳咳……”钟酒行闷闷地呛了几声,心想不能显得太乐呵,否则乐极生悲就不好了。
他做事情总有一番自己的道理,比如太高兴的时候一定要忍住。
因为他从小运气就挺差的,想要留住好运,就只能偷偷把好事藏起来,不然老天爷发现,可就要收走了。
平日里都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做大事的时候才会沉住气闷声干,也许就是钟酒行的人生准则吧。
他同风一起跑回宫殿时,浑身酥酥麻麻又干劲十足。
同江挽在一起就如同醉酒一般,心被放置在火焰上百般灼烧。
但是他很开心,人生能有这般醉酒的机会。
注:婚礼在古代也可以叫“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