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好,从未急眼。”
“。。。。。。”这是沈珍珠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自己性子好。
“我不一样。”许清桉道,“考试不说,我平日里性子冷漠,与你们不算交好。但是打人,我是有些能力。”
"以后若是再听见,不小心打到谁,手轻手重,断腿断脚什么的无法保证。"
“以后虽然可以找我算账,但是断了的腿和手,一辈子也接不上了。我想,诸位说话还是三思而后行。”
他说话声音不算大,但是在周围的人听着,只是觉得汗毛立起来。
谁都知道,裴绍家的那个赵德海。。。。。。听说至少修养两个月,都还没有伤到要害。
如今许清桉这样放狠话,他们自然也都是害怕的。
这会儿沈珍珠心里也有些奇妙。之前一直都感觉,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甚至出头也都是自己为了自己出头。
如今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挡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他从来都义无反顾的帮助自己,沈珍珠觉得有一股心情油然而生,但是又说不上来。
这会儿许清桉看着坐在上座却没有桌子的主考官还有几位趋炎附势的考官。
道:“我妻子的身份,诸位都知晓。如今我的这些胡话,定是不会影响我的考学名额吧?”
而后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不会影响。但是家妻定是想要确认一遍的。麻烦主考官再说一遍。”
要说他拽,这会儿还寻求主考官的意见,甚至说话也谦逊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