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眼睛微红:砚书,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不管能否中状元,娘都很满足。
只要你能站起来,能恢复健康,娘已经心满意足。
朝朝的心声中,她的孩子一生凄苦,生不如死。
许氏心如刀割。
娘,砚书明白。
一家子吃了顿温馨的晚餐。
第二日。
天不见亮,许氏便起身操持一切,亲自送陆砚书出门。
陆朝朝起来时,已经快到响午。
许氏正手持香烛,双手高举过头顶,插在香炉中。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一切顺利……登枝双手合十,嘴里轻轻嘀咕。
许氏早膳都没吃,焦急的在院中走来走去。
府内侍从也心不在焉的模样,俨然挂念着殿试的陆砚书。
直到下午,陆砚书才回到府中。
眼中虽透着疲惫,但神采奕奕,颇有几分轻松模样。
累了吧快回房歇息歇息。早在陆砚书回来前,许氏便敲打过众人,不许问成绩。
聪慧如陆砚书,哪里看不出家人担忧的眼神。
娘,不必担忧,一切顺利。陆砚书含笑道。
许氏心头大石头陡然落下。
好好好,辛苦了。许氏也不多问,陆砚书瘫痪多年,儿子能恢复健康,她已经不敢再奢求更多。
陆砚书无事一身轻,推去一切应酬,呆在家中逗弄陆朝朝。
次日。
许氏尴尬的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
娘……陆砚书哭笑不得。
瞧着他娘竟是彻夜未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