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
他想起了周治学大清早来找时宁,顿时明了,不冷不淡地嗤笑一声。
“倒是巧。”
把他的订婚宴,留给时宁的生日。
靳夫人没听出他语气不对,她还一肚子怨气呢,说完了,也就挂电话了。
前面,陈朝却小心地看了眼靳宴。
靳宴问:“你把生日宴订在哪儿了?”
“……凤鸣山庄。”
靳宴一时无言。
他知道,这算不上巧合,凤鸣山庄在尽量算数一数二的山庄型餐厅,位置难求。
他要位置,陈朝自然订最好的。
至于他父母和乔家,自然也是这个想法。
只是,时间恶心人。
他放下手机,身子后靠。
半晌后,他才说:“你抽空去找一趟金师傅,让他赶一支玉钗出来。”
陈朝应了,对时宁的态度又更谨慎几分。
这位金师傅,可是老太太用惯了的师傅,连靳夫人都不轻易劳动的人。
他不用想,这玉钗肯定落在时宁手里。
再联想刚才,他也是一早就看到周治学的车的,靳宴忽然留下,温存片刻。
这种刻意的刺激手法,完全不像靳宴的行事作风。
可偏偏这位就是做了。
这才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