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好多阴暗的想法,李执都想试试。蝉翼被扯破,遮挡反成了助兴。
李执好粗鲁,吴优好气,醉酒的人突然脾气上来,埋怨他凭什么破坏她的衣服……
嘴就被同时堵住了。上面;下面。
几乎吻到断了呼吸,才放她缓一口气。却还不忘见缝插针地奚落一句:好像悠悠比我更烧。
自始至终,不曾远离一分。却又不更进一步,
吴优感觉自己幻化为燃烧的蜡烛,淌出不绝的烛泪,滚落、凝结。只虚浮地没入一点,就已吐泪不止。
红烛灼人似酒暖,沉醉其间不愿醒。
食指触了触吴优的鼻尖,对上她亮晶晶的瞳仁。拿指复把她的眼皮抿上,仿佛是哄睡一个婴孩。
倏忽间,又喘息着用力吻上:很想么
嗯。吴优闭着眼睛,声音已经变得绵软无骨。
上楼
他试着抽离情绪,吴优讨厌这种变动,突伸出双手按在他肩膀,变得蛮横又决绝。李执居然呆滞了几秒,吃不上劲儿。
借着酒意的掩映,女人轻抬身体。蝴蝶缓缓坠落高崖,入无尽漩涡。
李执也被勾出狠厉,径直到底。
吴优一本满足,幻化为黑暗中上下跃动的火苗。
李执把双手虚浮在驾驶位上顶,防着她幅度过大,碰到脑袋。
真皮座椅发出暧昧的摩擦声,很快被喑哑的欢声压过。
车窗封印了放肆的声音,薄雾凝结在玻璃上。吴优一只手撑在上面,渐渐脱了力,来回滑动。
好几次碰到了中间悬着的那枚平安扣,来回晃动。入了李执的眼,月白的玉色,和肌肤的莹润一起,点亮了车厢。
所有模糊的、纠结的都远去。只有完整的餍足,是跋涉过戈壁荒漠后弥足珍贵的清冽。
像飞蛾扑火,用手掌控住她,反压过去。
宛如石臼与木杵。无数次舂捣,去皮、磋碎、成渣,成了一滩烂泥,没了形状。
不得章法地释放后,彼此却更加躁郁,还不够……
匆忙地整理好彼此,李执把吴优抱在怀里,下车上楼。电梯里灯光昭昭,黑色的大衣遮蔽了一切。
只有挂在臂弯的小退上,大片抽丝的丝袜暴露了刚刚的情事。
一路期待,直至进入浴室。吴优的身子歪斜着,倚靠着李执,热水像大雨滂湃落下,冲刷彼此。
她伸手附上李执的脸,她的手是湿漉漉的,半醉半醒的表情也沁着水。仿佛刚刚穿行过夏日的一场电闪雷鸣,痛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