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女子,听说。。。。。。
交谈声兀地降低。
是寻芳阁的一位女子。。。。。。
啊!怎么可能啊,寻芳阁,那种地方,难道不是。。。。。。
你小声点。。。。。。。
。。。。。。
在一众议论声中,陆允慈的马车在文翰斋门口停下。她走下来的那一刻,嘈杂声顿时止息,门庭若市,却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方才在人群中交谈议论的女子在看到陆允慈的一刹那不自在地拢了下耳边发丝,怔愣片刻,飞速将目光移向别处,脸却红了。
陆允慈走路时姿势端正,挺直身子目视前方,对周遭的一切不闻不问。
文翰斋男女分开教学,开设的课程不仅有诗书,还有天文、算数等理论。
陆允慈走到后排座位将东西放下,在这期间,不少人的目光朝她座位的方向看去。
待所有人落座后,少顷,一位穿着雍容华贵的女子缓缓走入正殿前,座位前女学生们一齐起身,恭敬行礼。
杨妃娘娘安好。
杨沫直直看向后方,与陆允慈短暂对视后便朝众人回了礼节,悬着的心,落下了。
傍晚下学,陆允慈拿起东西就要走,宋明康叫住了她。他像从前在寻芳阁般勾住她的脖子,将她带到了树荫下人烟稀少的地方。
陆允慈皱眉挣扎了一下,反应并不是很大,她在判断眼前人究竟是谁。
树影摇曳,他低下头,与她近在咫尺,脸颊快要相贴。他凑至她耳畔,问:睇儿,你身上。。。。。。没事了吗你怎么会入学文翰斋
陆允慈面无表情,胃里一阵翻涌,却也只是摇了摇头,对于另一个问题,她避重就轻。
赎身的钱够了。
宋明康不知为何着急了起来,你真好了吗那天晚上我喝了酒,不该那样对你的,主要是潭越,他出的主意,说要一起。。。。。。但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后来才知道你那天生病了,那天动手的人其实是潭越,不是我,其实这几天我一直想。。。。。。
不重要了。她沉着声音打断了他苍白的解释。
宋明康止声。
他想要说清楚的其实还有很多,比如那天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潭越说要一起的时候他是默认的,一时欲望上头不顾睇儿身体的人是他。
他想说声抱歉,但身份和面子都让他拉不下脸,于是就这样和眼前人僵着。
看他欲言又止,陆允慈对他心底所想并不抱兴趣,手指不自觉地绞紧,握成拳头,有些扭曲。马车声响起,她望向门口,是白芷来接她了。
若无他事,我先回去了。
宋明康没有留她的理由,可还是想和她多待一会,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睇儿,亲我一下。他脱口而出。
陆允慈拳头不由攥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