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简辉看着危子平带着一脸神圣,亲吻他被绑住的双手。
那双大胆直白的眼睛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闭上,眼睫毛还在微微的颤抖。
真变态啊,简辉心想。
但是我喜欢。
简辉心里有些开心。
在这个屋子里,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可以把以前的自己都抛弃,都抛掉,都忘记,他只记得他很爱危子平,他想念他,而现在危子平在他的视线里,他也完全属于危子平,时刻都能触碰到危子平的皮肤,听到他半夜睡眠时在耳边的呼气声,他浑身都是危子平身上的味道。
简辉觉得他就是危子平的狗,只有危子平一个主人。
他完全听从他的命令。
绳子束缚了简辉太久,也把他的心捆住了,他对危子平产生了依赖,绳子的那头是危子平,这绳子由危子平带来,也只有危子平能发现并且拿住。
只要简辉想隐藏,没有人会看得见这条绳子。
危子平和简辉说,那天来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就算简辉不喜欢他,也要把简辉永远留在身边。
永远在我身边
好,简辉依旧那么温柔,危子平闭着眼头枕在简辉的大腿上,简辉指尖抚摸着危子平的眉眼。
突然危子平起身,捧起简辉的脸,轻轻地亲吻简辉的眼睛,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眼睫毛。
站在你面前的人不是我的时候,可不可以把眼睛就这样闭上。
好
简辉温柔的照顾着危子平的情绪,简辉总是这么驯服,有好几个瞬间,他们好想回到了当初大学里的样子。
危子平没有问简辉爱不爱他,他害怕问了之后会听到令人害怕的答案。
危子平依旧害怕简辉会说他不喜欢——
每一晚简辉喊他的名字,他宁可就这样,就这样,永远都不想忘记。
由于太久没有出过门,简辉的身体状况变得很差,某天晚上下了雨,简辉着了凉,半夜里发起高烧。
可给危子平吓坏了。
简辉晕晕乎乎的回答者危子平的问题,具体回答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危子平急的大半夜去给简辉买药,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终于简辉清醒了一些。
第二天简辉醒来,危子平就使劲的抱着他,简辉推开我危子平,离我远一些,我感冒了传染给你
危子平这个犟种反而把简辉搂的更紧了,美其名曰要和简辉共患难。
谁要和你共患难,简辉白了危子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