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这次为了摆脱钱凯,她就又搬出了陆沧。
听完阮卉的讲述,苏沫乐出声,“你做什么了?”
阮卉说,“我在公司高调送了他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苏沫爆笑。
那个场面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原本陆沧就对阮卉避之不及,她还高调送他玫瑰花。
陆沧的反应和精神状态可想而知。
听着苏沫的笑声,阮卉在电话那头靠进沙发里,破罐子破摔,“等我哪天在你四师兄这里实在混不下去了,你负责帮我善后。”
苏沫,“你死还得拉个垫背的?”
阮卉,“好闺蜜不就是这样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两人调侃几句,言归正传,阮卉旁敲侧击问苏沫跟秦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沫一唉三叹,把昨晚的事除了细节全部交代。
阮卉‘啧’了一声,“你这是霸王硬上弓啊?”
苏沫脸颊一红,“差不多吧。”
阮卉说,“我觉得秦琛挺惨。”
苏沫本就正遭受良心谴责呢,听阮卉这么说,抿紧红唇不吭声。
阮卉拿人手短,“你对秦琛……”
苏沫长吁口气,如实说,“有感觉,但情况很复杂,一两句说不清。”
阮卉,“因为之前跟蒋商那段恋爱?”
苏沫接话,“有一点关系。”
阮卉心里明镜儿似的,“再加上你那个渣爹是吧?”
苏沫沉默,有关于苏承德的事不想说。
全当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