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
韧劲十足。
让你吃进嘴里,不会觉得腻,反而很有嚼头。
苏沫眯着眼正看得出神,秦琛忽然转身。
两人对视,秦琛稍稍蹙眉。
见状,苏沫迈步上前,走到他跟前去抱他。
今时不同往日。
以前她‘偷窥’他,他不高兴,情有可原。
可现在,两人都这样了,他都跟她黏糊成这样了,凭什么不高兴?
“秦琛。”
苏沫软绵绵开口。
秦琛下意识伸手去抱人,“嗯?”
苏沫娇嗔,“你对我其实一点都不好。”
什么叫欲加之罪?
这就是。
秦琛沉默不说话,苏沫又说,“你对我总是板着一张脸,我不过就是盯着你看了会儿,你就摆脸子给我看。”
秦琛嗓音低沉,“没有,我不太会笑。”
苏沫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狡黠又古灵精怪,“等我回来,你tuo给我看好不好?”
秦琛垂眸,挑眉,“嗯?”
苏沫吐气如兰,踮脚去蹭他薄唇,像是个要吸人精气的妖精,“像上次车里那样。”
上次车里。
是两人要断了关系,桥归桥、路归路那次。
他下套勾引她,看她难耐,等她上勾。
秦琛喉结滚动,“嗯。”
苏沫娇笑,心满意足。
半小时后,苏沫出发去市区机场。
秦琛开车送她,在车上,苏沫眯了一会儿,等到了机场,才懒散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