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赵锦儿跟秦慕修喝水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的意识,而此刻他们站在这里也是一样的。
赵锦儿叹口气,不能告诉囡囡事情的真相,只能低着头轻抚着她的脑袋说着:"没事,囡囡继续去练武去吧。"
"好。"
囡囡虽说怀疑,但也没说什么,旁边的恩赐也是一脸茫然。
他眨巴眼看着赵锦儿,更是奶声奶气的问:"娘亲,我跟姐姐是怎么了为何会在这里啊"
没记错的话,他应当是在院子里看囡囡练武。
赵锦儿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还是十分的温柔,"没什么,你快去找你姐姐,去吧。"
"……"
恩赐虽说走了,但是他小脑瓜子也知晓事情不简单。
如今恩赐也已经开始懂事了,跟囡囡不一样,恩赐脑袋聪明,只是他没说,走出去继续看着囡囡练武。
赵锦儿目光看向秦慕修,眼底带着几分疑惑。
"娘子,是我的错,没有阻止他们。"秦慕修也十分愧疚的上前,他看着赵锦儿,叹口气说了句。
"受伤了吧"
赵锦儿心思细腻一些,方才就听到秦慕修的闷哼声,似乎是囡囡跟恩赐做了什么,否则他也不会轻易放开两个孩子。
让他们喝下水,是二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小伤罢了。"秦慕修笑着摇了摇头,嘴角微微勾起,"最关键的是我们的孩子,可有什么法子"
"容我研究研究。"
"好。"
"……"
于是乎,连着两天,赵锦儿都在研制这水,试图想要从中知晓些什么,而这两天,他们也没法子不喝这水,一旦不喝,他们整个人都不对劲,会丧失理智,包括那两个孩子。
为了活下去,他们不得不喝。
在赏花大会的前一日,赵锦儿知晓了这是什么,她急忙找到秦慕修,说出了解决的法子,但眼底有些担忧,"我们倒是无所谓,那两个孩子还小,想要解决怕是很难。"
"没有其他法子"秦慕修听到赵锦儿说的话,眉头皱起。
"暂且我也没想到法子,如今只能是趁着没有深入骨髓这样做了。"赵锦儿眉头稍稍一皱,眼底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痛苦。
那是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