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痂扣下来,会让人痛苦又难受,巫婆会害怕伤口再次结痂,会一直饱受着这种折磨。
"当然,也不只是这样,每天我会让人再割你的一片肉,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就这样死了的。"谢鹤云托腮着脑袋,慢条斯理的说着。
"……"
巫婆的额头已经渗出细汗,她清楚这样会有多难熬。
她拼不过。
最后,她只能妥协,"你想知道什么"
"我倒是没什么想知道的,但是有人想知道,等他们来了,你可要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说完后,谢鹤云似乎想到什么,有道,"对了,你的蛊虫拿出来吧,所有的。"
"你——"
巫婆不想给,那可是她精心培育出来的。
可是面对眼前之人的威胁,她只能低着头开口,"在我身上,我拿给你,给我解绑。"
"事到如今还在动歪心思,我这里有女忍者,告诉她在什么地方就成。"谢鹤云指尖微抬。
旁边一个女忍者现身。
她跟其他忍者没什么区别,身子更加娇小,身手更敏捷。
巫婆看着她近身,明白已经没什么法子了,她只能咬着牙开口,"在我胸里面。"
居然藏这么深。
幸好谢鹤云带了女忍者。
女忍者面无表情把手伸了进去,摸索了下后摸到一个盒子,在却感觉指尖一痛,立马拿出手。
"哈哈哈哈!没想到吧"巫婆笑了好几声,语气十分猖獗。
谢鹤云见状两三步上前,扶起女忍者的身子,在看到她面色发青时,明白毒已经深入骨髓了。
"解药。"谢鹤云冷着脸。
"这可没什么解药,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怎么样看着她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很难受"巫婆的话,狠狠刺激着谢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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