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
"嗯。"
"怎么碾压"
……
就在这些大夫们怨气横生,甚至有人已经准备卷铺盖走人的当口,陆辽带来一位病人。
"诸位大夫,老夫今日带来的这位病人,已经饱受病痛折磨一年有余,太医院的太医们,为他轮诊了个遍,奈何包括老夫在内,竟没有一个太医有办法。他实在受不住了,甚至有了寻死之心,老夫想着,既然都打算寻死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就将他带到这里试试。你们是从东秦各地而来的高人,也许有谁有办法为他祛除病痛,救他一命呢!"
当大夫的,尤其是好大夫,都有个癖好:那就是遇到疑难杂症,都想挑战挑战。
听闻陆辽这话,所有人立刻被吸引过来。
"什么病知道吗"
"心痂。"陆辽淡淡道。
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心痂哪里还有得治!"
心痂心痂,顾名思义,长在心上的痂子。
从针眼大小开始,慢慢溃烂在整个胸口。
这个病,没得治。
因为不管你看到的痂子多大,这人的心脏上,都已经烂了。
死,只是迟早的事。
谁还能把心剖出来,将上头的烂肉挖掉不成
就连华佗都不能!
其他器脏或许可以,独独心脏不能,以为它要一刻不停地跳动,往奇经八脉输送血液。
敢在上面动刀,就等着血流如注而亡吧。
所有大夫都摇头,"这不可能的,让他回家交代后事吧!"
赵锦儿就在这时走出来,"我要是能治好这位患者,你们能不能拥立我做医堂的山长"
大夫们反应过来,陆辽原来是来帮赵锦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