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禾苗的快乐,简直写在脸上。
"公子呢"
"还在睡。娘子,那狐狸精既然已经走了,您就辛苦点,亲自去照顾公子吧,这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才是夫,守在身边,他才是你的丈夫。以后,你俩可要好好的了!被那狐狸精闹了这一回,全家都沸反盈天了,可不能再出这种事儿了。"
赵锦儿没想那么远,只是看着天色已经大亮,秦慕修竟然还没起来,实在是不正常,他这个人向来自律克制,从不会睡到这个光景才起来。
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快步走进书房,果见秦慕修紧紧抱着被子,满头都是冷汗,脸色就跟那日回来,在路上发病时候一样。
"阿修,阿修,你感觉怎么样"
秦慕修嘴唇打着颤,"没事。"
"你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赵锦儿赶忙坐到床头,捏着他的手号脉。
奈何号了半天,脉象也跟那日一样:什么异样都没有。
他这番发作,以赵锦儿的医术,竟然找不到缘由,也判断不出是什么病。
更不知道要怎么给他治。
"不要管我,我睡一觉,就好了。"秦慕修强撑着道。
他不敢让赵锦儿再留在屋里,因为此时此刻,他仅存的理智中,满是青雾的影子。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青雾在面前时,他的身体是舒服的,但是他的心里却厌恶她,希望她赶紧离开,不要再惹赵锦儿伤心。
青雾一走,他的身体便开始遭受巨大的痛苦,那痛苦一点点的加剧,就像有数万只小虫子在啃咬他的每一寸肌肉般,蚀骨挠心。
赵锦儿心疼得眼泪掉下来,"你到底是怎么了"
秦慕修也不知道,无法回答她。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很没用,让妻子这样为他痛苦落泪。
"你出去,求求你,出去,我会熬过去的。"
"不,我不走,我陪你。"
说罢,赵锦儿紧紧握住秦慕修的手,"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你要振作。"
秦慕修的嘴角,反而露出一抹笑意,"这些日子,你都在生我的气,我知道。我以为,你在策划着怎么离开我呢,现在,你这样说,我很高兴,立即就死了,也甘愿。"
赵锦儿捂住他的嘴,"你不会死,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
为了让秦慕修的痛苦减轻些,赵锦儿扎了他的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