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成亲这么久,赵锦儿还是爱害臊,"相公,你出去。"
秦慕修却没有出去的意思,"你头也馊了,得洗头,我不帮你,你洗不干净。"
赵锦儿想想也是,她不喜欢带着馊头睡觉,只好让秦慕修帮忙。
小妻子白白嫩嫩地坐在浴盆中,满头青丝散下来,打湿了披洒在肩头,如浓墨的海藻缠绕着美丽的海妖。
秦慕修喉头发干:吃饱了撑的来给她洗什么头,难受的还不是自己。
"相公,我耳朵后面有点疼,你帮我看看怎么了。"
小丫头并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不知死活的撩起一把湿发,露出白腻得水珠都挂不住的脖子,朝男人跟前凑了凑。
"一粒小疙瘩,有点红。"
秦慕修说着,沾了一点口水,抹上去。
小时候哪里磕伤了,秦老太就是这么给他消毒的。
外人看来,或许有点恶心,但这确实是对最亲近的人才会下意识做出的动作。
就像山间的野兽一般,都是相濡以沫的。
赵锦儿却是小小的吃惊,相公平日可是有洁癖的,搞得她都特别注意,生怕被他嫌脏。
没想到,是个假干净。
忍不住就笑了。
她一笑,连带着水中涟漪都风情万种。
有人已经忍到极限,偏她还不知死活地问道,"天都露白了,珍珠她们还有功夫洞房吗"
不经意的撩人最是要命,下一秒,湿淋淋的小人儿就被从水中捞了出来。
"啊呀……"
含糊的声音被咬走,人也到了床上。
"呜呜呜,我还没擦呢!"
"我帮你擦。"低哑声音将她吞没。
他果然帮她擦了,不过不是用浴巾,而是……
夜里着了累,第二天早上,赵锦儿根本起不来。
秦慕修只好把早饭做好,洗脸水打好,送到床头,轻声哄道,"今天还得辛苦你一趟,蔺太太昨晚没走呢,就住在裴枫家附近的客栈里。"
赵锦儿想起了正事,一骨碌坐起来,"呀,你怎么不早点喊我!"
"喊了,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