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修忍笑,"那等会咱们走的时候,去天禧楼一样买一份,带回家大家一起吃。"
赵锦儿转啼为笑,"相公,你真好!"
秦慕修笑盈盈从兜中摸出昨日买的胭脂水粉,"试试。"
"什么呀"赵锦儿打开一看,嗔道,"怎么又买这些劳什子了,在乡下又用不上……"
秦慕修笑道,"你这不是在郡上吗,以后上镇子或者郡里来,就可以用的嘛。"
"一个月都难来一趟。"
赵锦儿嘴里虽是这么说,到底少女心性,爱美得紧,已经坐到铜镜前往脸上涂涂抹抹。
秦慕修嘴角忍不住漾出笑意,"你不是说,等挣到钱,要到城里来买房子吗往后住在城里了,也学那些城里的女人们,天天打扮自己。"
赵锦儿连忙点头,"对对对,瞧我这记性,我昨晚还问了她们,蕙兰姐说郡上一套独门独户的小宅子,从二百两到上千两都有,这第一批药,咱们就净赚二百两分红,加上药田今年的收成,大概就够还了蔺太太的账,再往后赚的,留下明年种地的本钱,就能拿出来买房子了!"
秦慕修微微一笑,"你看着办,只要钱够,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赵锦儿对着秦慕修的腮帮吧嗒亲了一口,"相公,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秦慕修恨透这种不经意的小撩拨,将她的小脑袋掰过来,对着她玫瑰花瓣般的小嘴唇,深深回吻一口,吻得赵锦儿都快喘不过气儿了才松开。
赵锦儿脸红心跳,又羞又怕,撒娇道,"相公,你干嘛了啦!"
秦慕修抹抹嘴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吧。"
"啥"
"你不是问我为何对你怎么好吗"
赵锦儿咬着唇瓣,"这是第一个问题,我还问了第二个呢!"
看着她那薄厚相宜、粉。嫩软弹的下唇,在她小贝壳般的细白小牙齿下卷来卷去,秦慕修心头的火光又微微燃起,"我干嘛了亲亲自己媳妇也不成吗"
赵锦儿巧笑倩兮,小拳拳在他肩头捶了两下,捶过又心疼,怕自己下手太重,轻轻揉了揉。
"相公你还真别这么说,我听我爹说过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说说。"秦慕修抬起耳朵,这丫头,肚子里典故挺多。
"说啊,这从前有个书生,跟邻居一个姑娘生了情愫,都私定终身了,孰料这姑娘转头嫁给一个屠夫,那屠夫又凶又丑还穷,偏人家姑娘劝不听,一心一意要跟屠夫过日子,书生百思不得其解,悲痛欲绝,不吃不喝数日,眼看就要死了,一个癞痢头和尚路过他家门口,嘴里嚷着说自己能治百病,书生娘没了法子,就让瘌痢头和尚给她儿子死马当活马医瞧瞧。"
"和尚进屋后,给了书生一面铜镜,这书生啊,就看到镜子里有个女子曝尸山野,先路过一个男人,吓得拔腿就跑,又来个男人,见女尸衣衫褴褛,就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她盖上,最后还有个男人,着实同情这女子,在旁挖个坑,将她葬了。"
秦慕修难得听得津津有味,"后来呢"
赵锦儿故作玄虚,嘻嘻一笑,"这书生也问和尚,给我看这个作甚啊和尚说,你再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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