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仿佛被泼头一盆冷水,"啥"
"重写三遍。"
柱子当场急眼,"我今天写得很认真啊!"
"四遍。"
"啊"
"五遍。"
柱子总算是瞧出来了,姐夫不高兴,很不高兴!
完犊子,这两口儿刚才肯定是在打架,要不姐夫干嘛把阿姐架得那么紧
自己这是撞上枪口来了。
只得自认倒霉,垂头丧气的退了出去。
赵锦儿这才探出小脑袋,捂着嘴巴笑道,"人家写得挺好,你还罚他。"
"读书是为了明智,字练得再好,脑瓜子不开窍,白搭!"秦慕修端起脚盆,气呼呼的出去了,"你这些天辛苦,泡个脚再洗澡,晚上好睡。"
……
又忙活了几日,所有药种都种妥当了,只是烈日炎炎,种子不发芽。
秦大平道,"再这样旱,就得引水灌溉了。"
秦虎为难道,"这片地靠在山脚,附近没有湖河,就是因为引水困难,才没人开垦。上百亩的地呢,现挖水渠也来不及。"
一家人不由陷入困境。
尤其是赵锦儿,急得直挠头,"都怪我,都怪我!我只想着草药种起来不怎么需要浇水,没想到种子发芽必须得有水。这可怎么是好!"
秦慕修安慰道,"不怪你,怪我,是我没考虑周全。"
赵锦儿带着哭腔,"怎么能怪到你头上,你又没种过地,是我太疏忽了。"
秦慕修道,"咱们不是分配好了吗体力活儿你多担待,动脑子的事儿交给我,我这个军师没当好,你自然打不了胜仗。"
赵锦儿长吁短叹,"现在怪谁都没用,种子要是发不了芽,闷烂在地里,咱们可不得血本无归么老天爷啊,要是现在下一场大雨就好了!"
话音刚落,一道强光,猛地在每个人脸上闪了一下。
紧接着就是一阵轰隆隆的雷声。
王凤英一拍手,"打雷了!"
秦大平也兴奋道,"要下雨了!"
秦虎看着赵锦儿,"老三媳妇,你这嘴巴,也太灵了吧!"
打过雷后,天就黑了,闪电一道接一道劈下来。
俄顷,雨水如瓢泼般从天下哗啦啦落下来。
一家人转愁为喜,"这雨一下,哪里还用得着挖渠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