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还挺大。
南栀把药放在床头,把退烧贴,往他脑袋上一贴。
应淮序立刻被冰的清醒了一瞬,他睁开眼,刚想骂人,在看清楚眼前人时,所有的脾气瞬间收住。
仿佛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已经回到国内。
这里是和园。
他要去撕额头上的东西,被南栀摁住,"你发烧了。"
"是有一点低烧,用不着这个。我只要睡一会就会好。"
"吃过药吗"
"上飞机之前吃过。"
"既然病了,就在那边养好了再回来呗。"
应淮序:"这边有工作。"
南栀拉他起来喝水,笑说:"你这样不也没法工作吗。"
应淮序喝了半杯,他在飞机上的时候,就感觉不太舒服,睡也睡不着,这一路回来特别煎熬。
"我出差几天了"他问。
南栀:"一周有吗"
她不记得了。
应淮序笑了下,"十天。"
他的手压住了南栀放在床上的手,"有点想你了。"
他的眼睛里布着红血丝。
目光相对。
南栀噗嗤笑出声,说:"少来。把药吃了,你还有力气吃东西吗有的话,我下楼去弄点粥,没有的话,你就先睡觉。"
应淮序的眼神暗了暗,收回手,说:"不想睡了,我先洗个澡,你下楼去给我准备点吃的。"
"你别逞强。"
"去吧。"他态度坚决。
南栀不知道他这是犯了哪门子的倔脾气,劝说了两句,见他皱眉就妥协了,"那我下楼去跟夏妈妈说一声,你别硬撑。"
"嗯。"
南栀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