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台上浑身赤裸,只脖间缠着白色大蟒的女性,身姿妖娆地从巨大水镜之中浮上来时,霍言突然靠过来,凑到宋观耳边:"哥哥……"
因为室内音乐声巨大,除非不顾礼仪大声喊叫,不然正常音量之下,离得稍微远了都无法听到对方说话,所以霍言这个姿势说话很合理。宋观目光仍然落在舞台上,对此也没什么表示,也就身子往霍言所在方向微微倾了一点,表示自己在听。
霍言说:"哥哥,我好像过敏了。"
宋观调转脸看向霍言:"嗯"
他们这桌离表演台挺近的,台上变幻莫测的灯光效果同样也映在了霍言脸上。霍言那张因为年纪不大,所以尚未显示出俊美气韵只显得俊秀的面孔,如同上了重抹的彩妆一样。他抓住哥哥的手,往自己的脸上带:"哥哥你摸摸。"
宋观被牵着,触手摸到一大片起伏不平的颗粒状小包,那触感挺令人头皮发麻的,不由吃惊:"真过敏了"
霍言轻声道:"哥哥……"
他也没说出什么具体内容来,就是喊"哥哥",听起来十分无助。
宋观将自己手腕从霍言手里抽出,反手拽住霍言胳膊把人扯起来:"走了。"
霍言迟疑:"可是哥哥……"
宋观:"你还真是麻烦事不停。"
霍言立刻道歉:"对不起,哥哥。"
宋观看了一下安全通道在哪个方位,就拉着霍言往外走:"行了,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怎么过敏的"
霍言磕巴道:"呃,刚,刚刚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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