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石榴报之一笑,“所以我们以后要小心,否则夫人有什么闪失,定会吃不了兜着走。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爷那么怕夫人出去?”
看得出来,宋墨很不希望洛长安出门。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谁也猜不透,毕竟这是主子们的事儿。
论就起来,可能是宋墨的欲念太过强大,生怕自家夫人被人瞧了去,被人惦记着!
今儿倒是没什么事,夜里的时候洛长安也允了宋墨进屋。
若摒弃心里的那个念头,被宋墨抱着的时候,洛长安的作呕之感就不会太过浓烈,然后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白日里多走走,走累了就不会想太多,便可以倒头就睡。
如此,就不会担心自己会不会恶心作呕。
宋墨依旧抱着她安睡,不只是洛长安睡得安稳,他也睡得安稳。
翌日一早,外头院子里早已有人等候。
石城的马车停在宅子外头,从马车上,下来一个人。
主院客厅内。
宋墨跨步进门,瞧一眼立在厅中的男子,当下顿住脚步,上下一打量。
“临王殿下!”男子转身,毕恭毕敬的行礼。
宋墨认得这人,狼主身边的谋臣,一个很是聪明的男人,早前也是他派人与宋墨联络,这些年都是这人为中介,保持着宋墨与南渊的关系。
“窦大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宋墨还算礼待,“这一大早的就过来了,着实辛苦!”
窦真闻言浅笑,“临王殿下客气了,您不远万里而来,狼主代表南渊自然是要欢迎的!这两日南渊与北凉边境一直有所冲突,狼主疲于应付,所以没能脱开身,如今倒是得空,便差我过来看看,若是临王殿下和临王妃方便,可随我去石城。”
语罢,窦真瞧了瞧宋墨的身后,仿佛是在找什么。
“临王妃没过来?”窦真狐疑的望着宋墨。
宋墨睨了他一眼,“窦大人明知故问。”
“哦,我倒是忘了,临王妃有孕在身,这一路上长途跋涉的不容易。”窦真笑了笑,“对了,临王妃可好?”
宋墨轻哼一声,“当初是谁的主意,要杀了王妃肚子里,本王的骨肉,窦大人心知肚明,难道不是吗?”
“王爷说笑了,咱们可没这么大的胆子,敢如此对待狼主的贵客。”窦真皮笑肉不笑,“言归正传,此番是狼主下令,让我来接临王夫妻二人进石城,您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