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擅长的领域,能听从配合。
“律行是我的字,霍氏皇族,每个男子弱冠(成年)后,便会由自己父亲亲自取字,只有正室原妻,才得知晓。”
“可是我记得,先皇在九爷还未成年时,就已经亲征战死了。”
霍慎之拉过云姒,令她坐在自己腿上,拥她入怀:“父皇还未等我及弱冠之时,便已取之赠之。”
慎之,律行……从名到字,无一不在体现先帝曾经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期许跟盼望。
老祖宗的浪漫规定。
女子的小字只有夫君跟父母才可叫。
霍氏皇族男子的字,是只有正室原妻,才得知晓。
云姒摸了摸怀中的令牌,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难言悸动。
便是只有他,才能令她有这个勇气奋力一搏。
“可是为什么给我呢?”
她大着胆子,抬手环住霍慎之的腰,身子跟他贴得更紧。
依稀间,她看见男人喉结上下滚动,说不出的性感。
霍慎之看着她眼底狡黠的神色,徐徐道:“皇帝的令牌能小程度号令士兵,但挡不住江湖宵小之辈,大凶大恶之辈。这块牌子,不能号令士兵……我亦希望你用不到它。”
云姒忽然觉得,她抱着的男人,可能还有什么身份,没有跟她说。
她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忍不住舔了舔唇,把膝盖上的小包袱递给霍慎之:“我也没什么能给你的,我就给你一堆药吧。等上路之后,我们就不能过多接触了。”
大晚上来送药,倒也是赤子心可贵。
霍慎之抬手,手背从她脸颊抚过:“谢我?”
云姒抱着小包袱,闷闷地“嗯”了一声。
霍慎之看着烦她微垂的睫羽,在眼睑下落下一片薄影,娇软的嗓音清晰且带着些许羞涩:“也不知如何还。”
他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边,轻轻一句。
云姒微微一滞。
他碰了碰她的脸,只是与她玩笑。
离身之际,云姒已经吻了上来。